“哦,还记得那次,我从这里回府的路上,遇到的阴阳二怪么?那二人中,有一人中蛊毒了,是什么蛊我也不大清楚,因为蛊毒这玩意儿,我也没研究过,就想着问问你。”
想起韩清陌说过,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来京城治病,所以只能将蛊毒的事,推到阴阳二怪身上。
还经为是禹王府有人中蛊了,李木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,“你要是想研究蛊毒,就更得拜我师叔为师了。”
嗯?
池白瑀眼睛里满是疑问。
“我师祖一共收了两个徒弟,一个是我师父,另一个是我师叔。”
……
“我师父喜欢悬壶济世,所以他只从我师祖那里学得医术,我师叔他对医人没什么兴趣,倒是对用毒很感兴趣,所以他从我师祖那里学得一手用毒的本事,据我所知,我师祖当年对蛊毒也是很有研究的。”
这个消息,对池白瑀来讲,真是半喜半忧,喜的是,终于找到个懂蛊毒的人了;忧的是,李木他师叔只会用毒解毒,不会医术,那她拜他为师有什么用啊?
她要学中医啊!
哎,头痛!
似是看出她的忧愁,李木松弛的老眼顿时瞪得老大,“我师叔的医术也很不错的,至少在我之上。”
池白瑀:“……那你又说,他只从你师祖那里只学得一手用毒的本事。”
你自己没把话说清楚,你怪谁?
“小的时候,我师叔毒到人了,却不会医,我师祖却说了,自己毒的人,自己医,就这样,虽然是被我师祖硬逼着学的医术,但我师叔的医术,绝对在之上。”李木就像在回忆着愉快的往事一样,慢慢地讲着。
池白瑀听着,也觉得挺有趣的,特别是他的师祖,真是蛮有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