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前，王真在一家普普通通的茶餐厅约见了汤沅。
汤沅戴着口罩走进来的时候，王真正在无聊地玩手机。
“东西带来了吗？”汤沅张口就问，眼睛已经瞥到王真脚边的黑色皮包。
“带来了！”王真招呼坐下，把菜单推过去，“先坐吧，看看想吃什么？”
汤沅点点头，坐下道：“我已经吃过了！”
王真和汤沅在升学宴上已经见过，这次来是交易“废旧黄金”的。
第一次线下见面，汤沅给人的印象“乖乖巧巧”，甚至连口罩都忘了摘下。
王真看了看餐厅外，天快黑了，自来熟道：“那晚上有空吗，去唱歌不，附近就有ktv！”
“明天还要上学呢！”汤沅眨了眨眼道。
王真只能点头做沉思状。
饭也不吃，歌也不唱，难道想空手套白狼？
王真琢磨一下，弯腰拎起脚下的皮包轻轻放到汤沅身旁。
汤沅点点头，拿出手机操作起来，十几秒后一个彪形大汉带走了皮包。
王真十指交叉，等待汤沅接下来的表示。
汤沅叹了口气，摘下口罩道：“其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开口，我家里不太同意我和你交往，他们说你……”
王真生活作风方面有一点小瑕疵，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