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破烂刘收拾自家狗子的时候,屋内的女人也走了出来。
三十多岁的年纪烫了一头微卷的小波浪,穿着一身略显修身的碎花裙,耳边还带了一个金属大耳环。
这种九十年代初,随着港城电影火爆,才在华夏流行开来的时尚打扮,在眼下却不是什么正经人打扮。
“老刘啊,我先走了啊。”
“别啊,我还没完事呢。”
破烂刘一听女人要走,顿时有些急了:
“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,我这花才浇了一半,还剩半壶水呢。”
女人斜视了他一眼:”自己不行,怪人家喽。“
“是你自己一壶不满,半壶逛荡,浇个花和挤牛奶一样。”
破烂刘犹豫了下:“我加钱。”
女人摇了摇头:“不是钱的事,知道你办事墨叽,我已经双倍收费了。”
“是今晚,孙哥有局,我得去舞厅那边。”
“下次,下次一定让你舒坦。”
说完,对着破烂刘的脸蛋来了一口,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离开了。
看着女人的背影,破烂刘无语地跺了跺脚:
“MD,下次老子提前吃鹿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