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如只是哼了一声，也不做回应。
如果不是今天这个人的态度不好，她也不会跟人怄气。
“小姐，我们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素心冲公主点点头，然后便与如如继续往前走了。
“李进，不是我想要说你，只是你的态度确实差了。难道是昨天跟人产生冲突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见李进否认了，公主也不再说些什么。
————
“如如，你刚刚怎么回事？怎么对人的态度差了？”素心问道。
“没有啊，小姐。”如如为自己辩解。
“如如，我记得你说你与那个人有一面之缘，是怎样的一面之缘？”
如如刚想再回一句“没有啊，小姐。”耳边却飘过一个熟悉的声音：
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全不费工夫。”
“嗯？”如如觉得奇怪，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拉过旁边的人，一看，竟然是阿瑶。
“谁啊拉我干什……”阿瑶走着走着突然被人拉住，正想怼一句，结果话没说完就看见拉着她的人是如如姐，而在如如姐身边的，竟然是王妃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