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要卸货了。

    九月都想仰天长啸了。

    鬼知道她揣崽揣了几个月险些把自己憋出毛病来。

    起身穿衣,九月湿着头发从净房出来。

    纪意卿急忙拿来帕子给九月绞头发。

    九月岔开腿,坐姿十分的豪迈。

    双手搭在膝盖上。

    痛感越发强烈了不说,阵痛的频率也加快了。

    且还伴着腰酸。

    九月看了正给她绞头发的纪意卿。

    知道只要她一开口这人怕是得疯。

    但九月这会确实是没那个力气扯着嗓子吼了。

    九月是个耐痛的。

    但生产的阵痛还是有些难耐。

    主要是持续的时间实在是有点太长了。

    “相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