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身后只有一台一台的医用设备,偏偏没有绳子。
我脸色一黑,心头暗骂,“妈蛋,这关键时候,你就算没有草绳,你他么给我几根皮筋也可以啊!”
“闷骚,快找找这儿有没有绳子。”我望了一眼陈闷骚,心急如焚地道。
陈闷骚扭头左看右看上看下看,忽地看见病床旁边的氧气瓶。
于是他‘啪’地拔掉上面的氧气管,给我扯过来一条透明的管子。
我刚一接到这管子心里是欢喜的。
然后当我用劲一扯,又回头一看,我勒个去,这氧气管好短好短,只有30cm左右,还不够我拿来绑肉灵的脚踝。
我莫名地有一种想哭的冲动,人们说得好,不怕神一般的对手,就怕猪一般的队友。
陈闷骚,绝对是史上第一猪队友!
无奈地摇了摇头,我突然间瞄到病床上的白色床单。
于是赶紧用老手术刀‘哗啦’地在床单上,割下来一条长布条。
抬起头,我望了一眼陈闷骚,“我俩先把女肉灵的手和脚,绑起来。”
陈闷骚满头大汗地看着我,点了点头。
一连折腾了好几分钟,我和陈闷骚才用布条把女肉灵绑成粽子。
为了不让它随便大吼大叫,陈闷骚还特地用一个白色枕巾,把它的嘴巴塞住。
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,又借着剩下的阳血,多画了两张‘赦尸符’留着备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