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渊这话问的稀奇，稀奇的左一一就像是看怪物似的紧盯着冥渊，一瞬不瞬的：“冥尊大人觉得你可有值得我留恋的？”
末了，盯了好长一段时间，确定啥也看不出，左一一才收回落在冥渊身上的眸光，又替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。
亏得他问了这样不要脸的话，他是怎么再给了她那么多折磨之后，还能如此不要脸的问她是不是真的想要摆脱他？！
她何止是想要摆脱他，她是想要灭了他好吧！
可惜，这样的梦想太过于伟大，伟大到成了痴人说梦。
应该是白天睡好了，这会醒来反而觉得精神抖擞了不少；但是抬眸回头间就是冥渊的身影，左一一饶是再好的精神，都觉得自己蔫巴巴的没精神了。
不过睡好了，左一一面对冥渊的时候，自然也就和悦了不少：“不知道冥尊大人能否指点小的一二，有没有什么能够摆脱你的法子？”
冥渊微眯了眯眼，透过那具身体看向体内的那抹残魂，大抵是睡觉的时候他们结合的比较完美吧，以至于他现在看左一一，总觉得她是越看越顺眼了。
他知道她想要逃离他，无时无刻都在想。
他也知道她想灭了他，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都不解恨的那种。
就像是起初那会，他捏死她都觉得还不够解恨的感觉一样。
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变得没那么想折磨她了？
反而生出了想要封她为冥后的想法。
是因为漪禾吗？
他觉得不是。
万万年来，只要他不想的事情，不会因为任何而做出他不满意的决定。